白寒拉不到他们，栏杆阻挡着他，只能眼睁睁的看白汐允的气息一点点的变弱。
眼前像是回到白汐允刚出生的时候，她长得和别的小孩不一样，长得格外好看，就连出生的时候都水嫩嫩，不像其他人皱巴巴的。
可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孩，他却欢喜不起来，他多么喜欢林映芬就有多么恨着白汐允，这个秘密他保守了这么多年，自傲这么多年，终究是功亏于溃。
白寒满脸痛苦的喊着，“娘……”
放手吧，方姨娘死的时候，他不敢看，要是连白汐允都死了，他真的就成孤家寡人。
方氏的一对子女就快要回来，要是知道是他害死的，恐怕离了心。白汐允一死，林家和林映芬都不会善罢甘休，他就真的没有退路。
仕途上不去，家业不行，白寒真的颓废了，他跪在地上，欲哭无泪，“娘，你要是掐死她，我也不活了。”
真的是要死了吗？白汐允不甘心，拼死反抗，在听到白喊这话像是有了力气，也不知道是老夫人良心发现，还是怎么，白汐允一下子扑到老夫人，将她压在身下。
白汐允嘴角掠过一抹嘲笑，“祖母，你想要我的命，真的抱歉，我的命贵的很，我会让你为今天的错误付出代价！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老夫人的眼神变了陌生，白汐允似乎察觉的她的异样，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血，老夫人从脑后摸出不少的血，白汐允的眼神突变，脑后流血，可容易出问题！白汐允怕出现电视剧常出现的画面，谁想到她越是担心，现实就越糟糕。
“知画，我的乖乖。知画，这是哪？”老夫人如同孩童般迷糊地问着。
白汐允的眼神一怔。
莫非老夫人的脑子真的有问题。
不会吧。
也太不是时候。
“娘，她不是秦知画，她是白汐允。”白寒喊着老夫人，察觉到老夫人的不对劲，之前的愤怒，怎么老眼昏花到连人都记错。
“娘？”老夫人可爱的咕哝着嘴巴，看向白寒，像是想起什么，“你怎么进笼子里，钥匙呢，我给你放出来。”
白汐允的眉头一皱。
“娘，我是白寒，你的亲儿子，你可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招，你还记住你打白汐允的事情吗？”白寒都快急坏了，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，要不然就是死了到黄泉路上都不好给自己亲爹交代。
“我知道你是我儿子，我怎么可能打人，白汐允那贱人根本不配给我提鞋，我身边在的永远都是我的乖孙女知画，你是不是和我们玩？好了，别闹了，多大的人！怎么跟个孩子似得。”老夫人带着宠溺的语气，“以后可不能这样。”
白寒转头看向白汐允，“她怎么了？”
白汐允摊摊手，表示，她也不清楚是情况，白汐允看到老夫人转过的身后，忽然道，“她可能真的得了老年痴呆。”
“老年痴呆？那是什么？”白寒不解，问道。
“就是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，只记得自己想要记起来的事情。简单说，她的记忆不健全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白汐允言简意赅。
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难道真的是老天都帮着白家吗？明明白汐允是受害者，眼下老夫人比她更可怜，将她当做是秦知画，骂骂咧咧的骂着自己的名字，还有比这个更糟心的事情吗？
白汐允在这一刻是崩溃的，她无奈的喊着，“老夫人，你认错人了，我不是秦知画，我才是白汐允。”
“不，你就是我的乖孙女，不会是那个孽种！不是那个克星。”老夫人疯癫的叫了起来，整个人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，推开了白汐允，她被推到在地，没有拦住老夫人的去向。
“快去追啊，千万不能让她出事，我娘你一定要照顾好。等我出去，我给你娘自由。”
白汐允诧异，“你说的是真的？我放你出去，你真的给我娘和离。”
事情闹得这么僵，白汐允不是没有感觉，没想到白寒会退让这么大。
白寒揉着头上的发丝，颓废极了，“我娘比任何事情都重要，你要是再逼她，她要是真的死了，白汐允，你的良心真的能过去吗？扪心自问，我们白家真的对不起你吗？”
白寒一字一句的说着，“除了对你不好，吃穿用度再怎么样，你也比丫鬟强多了吧，你回到白家，就像是个强盗，夺走了所有的人目光，所到之处，没几天就有一个人死，我们白家这尊庙小，蹲不下你这尊大佛！”
白汐允的表情有些僵硬，强挤出笑容，“希望你说道做到。”
说着，白汐允就去追老夫人。
牢狱之中，地方本就不宽敞，老夫人年纪大，也跑不远，白汐允没几分钟就找到了老夫人。
找到老妇人的时候也是搞笑，谁想到向来最重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