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！”张牧有些不耐烦，语速很快。

    “你妹妹她……有思维？”

    “一点点，但不能受刺1激，你刚刚刺1激到她了，你是她除了我之外见到的第二个活人，可能是你本身，也可能是因为你身上的血，都刺1激到她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她……是怎么有思维的？”

    “进化！朝着人类进化！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她是怎么朝着人类进化的？是自然进化，还是说因为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，我是她哥！她记得我！我成功唤醒了她的意识！”张牧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解释，因为没必要。

    雨衣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因为她刚刚想到了，或许自己变成丧尸，也能被唤醒意识，但张牧的回答却让她的希望破灭，因为没人能唤醒她，她亲人都死光了。

    而且就算有亲人还活着，又有谁愿意跟丧尸活在一起，除了眼前这个人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走了吧。”张牧催促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，我觉得……虽然我能感受到，你很爱你的妹妹，但是，这不是长久之计，你不能把她留在身边，因为就算她已经有了一些思维，但她依旧是丧尸，她在进化，等她变得足够强大，你无法控制她，她会成为所有幸存者的灾难……”雨衣女人竟然试图劝张牧放弃妹妹。

    “你的话真多！”张牧皱了皱眉，顿了顿道：“你可能没理解我的意思，我妹妹在进化，虽然现在她只有简单的思维，但只要她进化下去，迟早会获得与人类等同的智慧！到时候，她只是有丧尸的身体，却有人的灵魂！她不会成为人类的灾难，这一点你放心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确定！”

    “真确定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病？这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雨衣女人沉默了一下，又看着张牧的眼睛道：“你杀死我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去找把枪把自己爆头嘛，不一定非得要我杀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的意思是，你杀掉我，然后将我的肉给你妹妹吃，我是觉醒者，她吃掉我，一定能进化，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，如果她能进化出等同于人类的智慧，我相信其他丧尸也可能……这可以算是一个足以改变世界的实验，让她吃掉我，算是我为这个世界做的最后一点贡献……”